“月清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城外墓地,林清見你憑什麼還能享受親情的溫暖?”宴君複一聲令下,林墨燃就被他的侍從架著往王府拖去。“姐姐……”林墨燃害怕的聲音漸漸飄遠。林清見心頭一急,湧上一陣絕望。她跪著膝行到宴君複的馬前,哀求:“攝政王,您怎麼對我都可以,求您放過我弟弟……”說完就一個接一個的頭往下磕。青石地面上,幾乎立刻染紅一片。宴君複眼見她這幅模樣,隻是不屑挑眉:“林清見,你做夢!”林清見渾身一震,眼前漸漸模糊一片。她淒聲道:“我坐了四年牢,對著林月清的牌位磕了上萬遍頭!”“我成了奴婢,永失自由身!這輩子都再也抬不起頭,任人隨意侮辱!”“這樣,還不夠嗎!”...